诗歌之爱第46期

《国风·望风·中古友谊》：女人失恋之痛

山谷中间有一棵带刺的植物，已经干枯了。

有一个女孩，她离婚了，她深深地悲叹。

可惜，遇见人，何其难！

山谷中间有一株带刺植物，生长得十分茂盛。

有一个女孩离婚了，她哭得很大声。

哨声来了，遇见的人不是什么好东西！

山谷中间长着一丛带刺的植物，非常潮湿。

有一个女孩离婚了，她哭泣着。

我哭泣着，我该如何哀叹？

这首《谷中有一苇》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《诗经》中十五首国歌《望风》之一，是一首先秦时期西周至春秋时期在中原地区流传的民歌。全诗共三篇，每篇六句，是一首关于被抛弃、失去爱情的女子的怨歌。从《毛诗序》到现代学者，大部分学者都认同这种解释。

翻译成今天的语言就是：

山谷里有一株益母草，被太阳暴晒，失去了生机。山谷里有一个被丈夫抛弃的女人，独自叹息。独自叹息，谁知道结婚有多难！

山谷里有一株益母草，一直被太阳暴晒，长不高。有一个女人，被丈夫抛弃了，丈夫可怜她哭诉。他可怜她哭诉，说嫁给男人，自食恶果，不好！

山谷里有棵益母草，却因暴晒而失去了水分。有一个被抛弃的女子，独自哭泣。她独自哭泣，但即使叹息，也为时已晚！

诗中每章开头都以山谷中生长的益母草为开头。李时珍《本草纲目》记载，益母草对妇女有明目、安神之功效，在现代也常用于治疗和调理妇女病，利于妇女生育、养子。诗中以益母草开头，一是因为它指草、人，让人联想到妇女的婚姻、生育、夫妻；二是益母草经日晒，失去了生机和滋润，自然导致妇女被抛弃的悲惨命运。

《毛诗序》认为这首诗写的是“夫妻日渐衰弱，恶年饥荒，一家人相弃”。余冠英、程俊英等现代学者也认为这是一首荒年弃妇的悲歌。但诗中并没有饥荒的意思。所以，诗中每章首句都是感悟句，而写益母草枯萎的诗只是感悟句。是感悟，不是对比，不能与恶年、饥荒、衰败、饥荒相提并论。

诗中的“暵”字，《说文》云：“干。耕田谓之暵”。易云：“无莫比利更能使万物枯萎。”这里用作动词，是说经日晒后，便失去作用。各篇第一个“其”指的就是益母草。过去诗中“干”、“修”、“湿”被解释为“枯萎”、“干涸”、“即将干涸”，显然在句法上是错误的。“干”是形声字。从易，倝（gàn）音。易，像植物弯曲生长。《说文》云：“干”即从上而出。段注：这是“干”字的本义。孔子解释“干”即“健”。健之义从上而出，即“干”和“洗”从下而出，所以“干”和“洗”字反义，老百姓辨读音，但古代没有这种说法。”所以这里的“干”应该理解为有阳气、有活力、有生长力。 “第一章开篇句的意思是：干涸了它的生机。也就是说，益母草本来有生机，但因为太阳的暴晒而失去了生机。这种解释在句法上是合理的。‘秀’是高而长的意思，可以引申为遥远、美丽，并不是干燥的意思。在这首诗中，也应该解释为高、长、美丽。益母草本来长得又高又长，但因为太阳的暴晒，它枯萎了，不再显得那么高大、那么纤细、那么美丽了。‘湿’，《说文》：湿。从水而来，一被覆盖。被土和水覆盖，就湿了。显然，第三章中把‘湿’字强行解释为‘看上去干了’是错误的，因为湿是湿，干是干，怎么能互换呢？一般来说，植物的叶子或人的衣服湿了，看上去就亮堂堂的，漂亮得像水一样。中原人常说“有钱买不到水色的衣服”就是这个道理。所以，第三章的开篇句，应该是说益母草是湿的，也就是有水或露水，本来看上去是亮晶晶、水汪汪的，但因为被太阳暴晒失水，所以就不再是水汪汪的，也不再美丽了。上述解释，不仅在句法上说得通，而且在逻辑上也说得通。

简单来说，全诗共三章，各章含义大体相同，写一个女子遇上坏男人，择偶不慎，嫁给忘恩负义、无情无义的丈夫，遭到抛弃，痛苦、伤心、愤怒，让人怜悯、悲叹、悲哀。

标签：